是要给你们面子的,薛家势力盘根错节,够我处置好长一段时间。”
沈简摇摇头,手指说一句话立起来一根。
“东雀是一件事,北地琼州是一件事,北地七郡和西边地皮是一件事,一共三件事。”
沈简三根修长的指凌空晃晃,眼底生出一股寒冷,“这三件事你都避而不谈,那么,太子殿下告诉我,我还能问什么?问你喜欢不喜欢今朝,还是问你怎么处置谢宏言。”
穆厉好笑起来,挑眉揶揄说:“沈世子怎么不问问,我喜不喜欢你?”
沈简拍椅子扶手,微微倾身超前,直接质问玩世不恭的太子殿下,“穆厉,你到底要做什么。”
他始终看不透穆厉,一丝一毫都看不透。
他不觉得穆厉喜欢谢宏言,反而给他的感觉是,他对着谢宏言有些害怕,颇为患得患失。
对着阮今朝和看讨命债的无二,又想打死她,又怕她在秀都被谁打得嗷嗷叫。
上辈子沈简从未注意穆厉,这辈子注意了却看不透。
穆厉说:“沈世子心中觉得我是做什么,那我就是做什么的。”
说着,穆厉顿了顿,又慢慢说,“不过你都说了怎么多了,我也说点如何才算是有来有往,沈世子把我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