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怎么敢把白玉蝉给出去的,那是我程国储君才能拥有的物件,不是什么定情信物,更不是定太子妃,皇后的物件,是小国君的象征,你有没有想过元仁默会用此物威胁我如何!”
    “我在和你说正事,你为何偏要说你我私事。”谢宏言低头猛咳,“我不要和你说,金狼、你进来!”
    进来的不知金狼,葫芦、白马都跟着进来的。
    葫芦见谢宏言不对劲,吓得上去给他抚背,“殿下少说两句,瞧瞧大公子多造孽呀。”
    金狼也说:“他说的没错。”
    白马是个无所谓的性子,在外头把二人的争执听的清清楚楚,“这样这样,我去给你弄回来成不成。”他咳嗽了一声,“大舅哥给我个面子如何?”
    谢宏言气得脸色潮红,“你怎么就不长脑子,我若害你,你还能活着回程国吗?一个小白玉蝉,元家人敢如何了,真的敢不归还,那就是谋逆之心昭然若揭,你还能直接敲打摁压。”
    谢宏言恶狠狠看着穆厉,“今夜之后,你在程国无人敢踩,这不就足够了,你管那么多过程做什么,成王败寇,现在元家敢和你对着杠,无非是愚蠢的觉得能拿捏你一下,觉得我君子一诺,我要反悔元家能把我如何!”
    “我有大宜做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