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蹙额。
金狼耸肩,“我说公道话罢了,你脾性急躁的很,惹急就不听人话,谁都控制不住,谢宏言始终无底线纵容你,你还越发上蹿下跳了?人家若是好生在大宜,是有一番自己的建树,在这里给你做不要钱的管家吗?”
“把你给卖给元暖了,我把整个金家我继承的钱都拿来给你赌,元暖肯定不敢要你,估计剃头做姑子都不要入你的东宫,现在谁不知道你若娶妻,不过只是要个孩子,生完没准娃娃都见不到,两个爹没有娘,谁敢跟你的。”
“你在作死,谢宏言那是真的要跟着沈简他们回去了,谢宏言要是自己走了,你在要掳人回来,就是难如登天了。”
穆厉盯着金狼,“他把我的白玉蝉拿去给薛仁默了。”
金狼一摊手,“对啊,又不是给元暖了,你鬼叫个什么!”
穆厉耿耿于怀,“他用白玉蝉——”
“呀呀呀,太子殿下不好了!”葫芦冲了进来,“大公子吐血了!”
金狼脸一白扭头就要去看,见穆厉不动如山,“你是要阮今朝把你开膛破肚了吗?”
“吐血?你让他把我的白玉蝉给我吐出来!”穆厉侧过脸。
金狼深吸口气,“太子殿下,就当给我个面子如何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