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!”
“忍了狗咬?”琼贵妃觉得这话好笑的不行。
她指着阮今朝面门,声音冷冷地,“今个儿你给穆厉惹了多大祸乱心中无数?做事不会瞻前顾后,只晓得一腔热血超前冲,不与同党合同协商,总觉得结果可以过程不必拘泥,各方势力不能衔接,你是在送穆厉上位?我怎么看着,你是要把他拉下储君大位?你是送他去见阎王!”
阮今朝目光冷漠而下,丝毫不认同琼贵妃的恶化,“我做事还不需要伯母来指教,薛家能有今日声势浩大,难道没有你们这些人的默许,若是早年你们就咬牙帮衬穆厉将薛家拖下,何有今日事态,我今日做的,是你儿子一直都想做的!”
“阮今朝!”穆厉冷喝。
阮今朝、琼贵妃异口同声低吼穆厉,“你闭嘴!”
穆厉难得被一嗓子吓得不敢言语,沈简扶额,拿到脑袋撞金狼肩膀,“这二人都是一个炮仗性子,我是不是要把自个交代在这里了?”
阮今朝恶狠狠盯着琼贵妃,“你觉得,没有你儿子的帮衬,我一个大宜女,都能这里呼风唤雨,而你们呢,不过是被我弄出来的时局逼迫,才咬牙到了应该到了位置,做了你们曾经认为时候不到不该做的事情!”
“现在却觉得一切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