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穆厉的事,和你什么关系。”金狼也是有脾性的,穆厉骂他是给他生财的路子了,你个内阁又没给他好处,他不客气琪琅,“穆厉都不忌讳,你忌讳什么?谢瓷兰怎么了,除开不能生育那点不厉害的?”
“穆厉是储君,日后的天子,谁都可以断子绝孙,唯独他不可以。”元仁默想要掐死金狼,“你说的不重要,便是最重要的。”
金狼就说:“程国又不是穆家的程国,是程国百姓的程国,再则,继承人的事,现在着急什么,你怕是都过几十个清明,穆厉都在健在的,这些事就留给健在的人听。”
元仁默说:“金琅!穆厉狗啃的德行你少学!”
金狼说着摊手,“物归原主吧,谢瓷兰今日真的被气死了,程国是要摊上事情的,谢家在千里之外不能来寻仇,可谢家人在内阁,内阁是朝廷的心脏,谢家真的要起了什么针对程国的坏心思,那可是绵里针绵绵不绝的来。”
“谢瓷兰在家里也是个金尊玉贵的存在。”金狼说,“我奉劝您一句,穆厉欺负他可以,除此以外的人,最好都做好被穆厉搞死的觉悟,他敢把人带回来,就是不想把人还回去,元老不管出于好心,还是私心,那些阴谋算计,对着谁去,都别伤到谢瓷兰一根毫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