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在银针的发簪,对着谢宏言某处穴而去,她行云流水做完这些,把着沈简肩头说:“一会儿,你劳烦你给我表哥哭哭了,一定要把程帝给我拖着了”
沈简惊讶,“拖程帝?”他一把抓着要跑的人,“你说清楚。”
“来不及了,穆厉肯定生气不会来,他只要不来就是程帝来,反正拖着,你不是挺能哭的吗!”阮今朝抓着匕首起身,“都是些没用东西,要命的节骨眼还得看姑奶奶我。”
沈简见风风火火疾奔的人,阮今朝又想起什么,转了个圈跑回来,“元铭在后面,他知道怎么给穆厉哭惨,你一会儿把表哥说得越可怜越好,反正他什么都信的。”
沈简:“朝朝!”他看唤不回来的人,再看已有宫人跑了过来,诶了一声,抱着谢宏言一嗓子起来,“表哥,表哥,你怎么了,你快醒醒啊,你不能让你祖父,白发人送黑发人!”
元铭在惊呼之中抵达,被脸上带血的谢宏言吓着,抬手要把他脸上的血迹摸了,沈简拍开元铭的手。
沈简悲伤极了,“你别碰我表哥,我表哥被你们搞断气了。”
见着还伸手的元铭,一边悲痛一边打开他的手。
你别擦,你擦干净了,一会儿程帝过来就不惨烈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