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家岂不是得不偿失了。”
沈简说着歪头撑着下巴,“一封罪己诏而已,薛大人把罪名都揽到自己身上,一起都好说了,既是宾客奴仆突然发生暴乱,和您没关系的,只是说清楚为何把人扣押即可,言之有理就行了,太子殿下也不是不给您台阶的。”
沈简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摸出一张信函,“我临走时,我们家陛下给了我一封交给你们程帝的信函,我这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,都给忘记了,薛大人要不要看看?”
“其实也不是多重要的,在场的都看看也无妨,无非就夸赞你们程国储君几句,说的让他以后登基了,同咱们大宜好生相处了,若是有机会,你们家太子登基大典,陛下说的,也会来庆贺的。”
薛万绪怔住,这是什么意思?沈简手中怎么会有李玕璋力保穆厉登基的手书!
沈简捏着信函摇了摇。
本说最后用这个同穆厉做交易的,亏得昨夜勇叔提醒他阮今朝和谢宏言背着他在今日有大动作,他才把这救命符给带着了。
穆厉不来,他就用这个同薛家做生意,把他们的人都保出去,至于薛家怎么那这物件和穆厉做生意,亦或者毁了,都与他没干系了。
现在薛家要把屎盆子倒出扣,一句京城异动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