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今朝目光颤颤,似乎想从穆厉诚挚的脸上看出一点伪装。
“这句话我没有骗你,不过,你这模样,这个探子不会是我知道的人吧?”穆厉指尖替阮今朝弄了弄杂乱的额头,“勇叔?”
阮今朝眸光没有晃动。
“那就是东雀了。”
阮今朝眸色没有异常,穆厉却感觉到了阮今朝嗓间微动,他当做不知道,“或者是云鹤?”
阮今朝脑子嗡嗡嗡响。
穆厉已经将人确定,带着阮今朝朝外走,“现在,你最好告诉我这屋子是不是你干的,你这已经是谋杀储君,你嘴里的程球球不会轻易揭开这页。”
阮今朝全身都是僵硬的,等着慢慢回神,已经站在了程帝的跟前。
程帝脸上再无素日对着他们的和气笑容,坐着椅子上端着茶抿了小口,“朕一直都相信太子所言,你们是太子是大宜京城结交的好友,因此朕从其他人口中得到的,关于太子在大宜和各位的具体往来事宜,朕都没有去找你们或者太子求证过。”
这一个朕字已经可以说明程帝的怒气。
“朕自认你们在秀都给足了诚意,不管朕的百官如何说你们和太子针锋相对,朕都置之不理,如今,还希望大宜的几位给出个满意的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