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简轻轻笑:“没死就不算死,那感情按照皇后娘娘的说法,那大宜也多的是法子让程国没灭知道疼的。”
他目光蹦出冷意,“您这位公主已经不是一次来打我大宜的脸,我家夫人好生在大内遛弯被她欺负,我和谢宏言好生在大内走,差点被您的儿子打晕了送她房里去,人欺负了还不够,还要搞我的狗!”
薛皇后心疼女儿,和沈简说:“不是都过去了?往日事不重提,今日事今日说,公主不过言语冲撞了谢宏言,你是挑事被打的,你,你活该!”
沈简嗯了一声,调侃说:“对,本世子活该,毕竟我安阳侯府只是个开国小臣,我如今连着个三品官都不是,还要给皇室教导皇子,的确是活该啊。”
他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蔓延房梁,沈家是大宜的开国功臣,对大宜皇室很重要,我如今年纪轻轻马上就要当三品官员了,我还是以后的帝师。
“本世子的主皇后娘娘做不了。”沈简笑笑,他顿了顿,“只是,皇后娘娘,我想我有必要在好生给你说说谢宏言的身份。”
沈简背脊靠着椅子,目光却咄咄逼人盯着程帝。
“谢宏言,他是我大宜首辅的嫡长孙,其父是大宜的礼部尚书兼挑内阁阁员,其母是南郡清流文人大族姜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