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,是不是觉得我唱的很好听?”阮今朝笑嘻嘻看谢宏言。
谢宏言错开目光,想起那日穆厉喝的酩酊大醉撒酒疯,在他耳边唱的曲调。
若没记错,是打龙袍。
阮今朝趴着罗汉床慢慢悠悠理着小衣裳,哼哼起来段锁麟囊,“雀雀喜欢听我哼这个,我一哼她就睡着了,沈简也喜欢听我哼哼这段,他都能会唱了,还唱的听好听的。”
谢宏言脑子里头锁麟囊和打龙袍的曲调在脑中疯狂碰撞。
——这才是今生难预料,不想团圆在今朝,回首繁华如梦渺,残生一线付惊涛,柳暗花明休啼笑……
——一见皇儿跪埃尘,开言大骂无道的君,二十年前娘有孕,刘妃郭槐他起了狠毒心……
谢宏言被一声表哥叫回了魂,大口呼吸看着拎着衣裳看她的阮今朝。
“你怎么了?”阮今朝担忧,“我总觉得这几日你怪怪的,是不是那个叫元铭的孙子欺负你了?”
“没有的事,你在东宫呆了不少日子了,也该回去陪陪沈简的,你若在呆着,外头指不定怎么传呢。”
“不管是把我和你,或者把我贺穆厉传谣,都比……”阮今朝点到为止,“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不该呆着这里,太冒失太碍事了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