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亲着他,含着他的耳垂慢慢让他放松舒服,顺着他的脖颈密密麻麻的吻朝下,谢宏言身体太过诚实,腰间拱起弧度回应了讨好的成功和鼓励他再进一步的动作。
低低的嗓音响起,“瓷兰,抱着我。”
谢宏言依旧心中有气,别过头看都不想多看他,咬紧牙关不许不争气的声音溢出去。
穆厉将他抱得紧紧的,不停的亲吻他,“瓷兰,我没死,我还活着,你看,我还抱着你的。”
这次的三伏击并不在他预想范围中,所以当他发现穆厉没有出现在他预算的位置时,他整个人都冰凉无比。
满身是血的侍卫出现在他跟前,同他说穆厉重伤昏迷生死不知,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翻上马背过去的。
明面上一百人的队伍,他看到的只有不到十人,穆厉就靠着角落身上每一处干净的。
“谢宏言,我就在这里,没有死,别怕……”
谢宏言声音喑哑,“为什么不走水路,你不信我。”
他早就料到穆厉回程肯定不会一帆风顺,就告诫他离京之后秘密走水路更快更安全。
穆厉抱着他,“我在想要不要顺道去南直隶在看看你。”他笑笑,“不骗你,真的是这样想的,只是还生着你的气,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