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人,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。
穆厉看他喝的脸都红了,八成是懵了,上前撑着桌沿附身看他。
“怎么?更期待你妹夫来?不过喝了一个时辰,一个出门要人扶,马车都不能自个上,你也厉害,连门都出不去了?”
谢宏言笑了笑,语气懒洋洋的,“夜里走多了果然能遇到鬼,喝这场之前遇到个能喝的巧宗。”
穆厉拎起还能晃出声的酒壶,将就谢宏言的小盏斟了些尝了小口,啧啧两声,“这酒你也能喝一个时辰,谢大公子能耐,好酒量。”
他手背去碰了谢宏言的脸颊,调笑道:“谢大公子,你现在还叫得起这酒吗?”
“你不是来赎我了?”谢宏言别过脸不给他碰,撑着脑袋,而后问:“你来做什么?偷听我和沈简说了什么?”
穆厉摇着酒杯看他,“这不是怕连着两日在两个风月窝留名?我冲着风月来的,不是冲着那死狐狸来的。”
清清白白两年多,临到头弄出个流连花丛的名号,李玕璋难得管他,回去他父皇怕是要气得砸屋子。
谢宏言眼底都是笑意,烛火照在他的脸上,显出两份暖意,“来这风月窝,太子爷不就是找狐狸的?”
他起身,脑子有点晕乎,穆厉抬手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