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朝仰头看他,“到不知大表哥酒量怎么好。”
“酒好自然多喝两杯,我见今日沈简也饮了不少。”谢宏言超前走,“走吧,我送你回帐。”
阮今朝看他,下意思开口,“表哥,我说话不喜拐弯抹角,有什么表妹能帮你的,尽管直言。”
谢宏言不解,随即好笑,“你这话,我到觉得你是要背着沈简干个极大的事,拖着我下水了?”
阮今朝脚步一转,“今日表哥饮的多,我送表哥回去吧。”
“怎么,害怕那鲁锵报复我?”
阮今朝笑笑,“他酒醒了恐怕能吓哭,懊悔自个今夜的鲁莽,你手中的扇子打哪里来的?”
“沈简给的,你不是知道吗?”谢宏言听他这一问,才细细看了眼,瞬间明白,“原来是替你夫君要扇面的,来,物归原主。”
阮今朝直视他,“我的意思是,表哥拿错了东西,若是有人冒来找你,务必周旋小心。”
谢宏言顿明白,知道是无意入了什么瓮中局,“表妹的能耐,不会让这人跟着我回京吧,那这归途就拜托表妹照拂了。”
将人送走回帐,勇叔就说:“已有人先我们过去守着了,应是襄王的人,看来你和沈简猜的不错,这幅图是个信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