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,我腿还在不在。”
顾喜道:“你和沈公子真的是兄弟吗?你是不是被产婆抓着脚,狠狠甩地上脸着地的,你们两个差的太多了,你太丑了,哦,你是庶出吗?”
程然驰气的半死,指着她,“我,我刚刚就该让你被咬死!”
沈简倒是一幅没事人的模样,天天找阮今朝要两个铜板作为赌资,就去半山腰找人下棋去了,原本此前爬的极不乐意,每日为了不下去,能想出好几个借口,如今天天找到了乐子跑的着实勤快。
阮今朝瞧着只是轻轻的笑着,倘若沈简没有病痛缠身,大约真的会是京城明艳绝绝的少年郎。
终于,顾喜还是选择了再次施针,她告诉众人,这次会很凶险,所以才一直不愿意治。
就这样,沈简活蹦乱跳的进去,紧跟着就是再一轮的昏迷,这次还要每日泡药浴。
足足半个月沈简才算是睁开了眼,这一次,他久违的感觉浑身舒畅,抬手左右看了看,就见阮今朝正趴着床头睡觉。
“朝朝?”
阮今朝迷迷瞪瞪听着沈简叫她,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“你醒了,你睡了好久啊……”
沈简侧身让她到怀中了,给她盖上被褥抱得紧紧的,轻轻她的额头,“是啊,睡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