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想法打算,我有我的坚持和记恨,但你放心,他是个知道轻重的人,不然安阳侯府早就跨了。”
他和沈霁,大抵这辈子就这样了。
说着,沈简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,“我就带了四个人,阮大小姐这一路可要保护好我。”
在马车行驶了两日后,沈简就开始娇气起来,连着佟文都不可思议了的发表抗议,“我们是急着去投胎吗,为什么跑的怎么快,你们是把谁顺道给杀了吗?”
阮今朝看晕车蹲在旁边吐的沈简,着实嫌弃,一边给他拍背,一边给佟文解释。
“这不是怕陛下反悔吗,若是走水路被拦下来跑都没法跑了,陆路快啊,在过两日入了崇州地界,咱们就慢慢走了,这路上风景可好了。”
佟文惊呆,“陛下要抓早就来人了。”
司南把水壶丢给阮今朝,看不争气的沈简,“不然我把你打晕吧,我觉得你昏着不折腾人。”
佟文说着也觉得反胃,捂嘴干呕两下,也蹲着吐,司南见她不舒服,话音瞬间一转:“罢了,今日先找个地方歇脚。”
他给佟文轻轻拍背,又心疼又无奈,“我就让你中午别吃那油果子,非要吃,还吃了一盘子,好了吧。”
又一个没看住,就被带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