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还要自己来杀人,真的是白当了怎么多年谢家的嫡长孙了。
他的私事谢修翰、谢和泽都不会过问,只要他把分内的事情做好了,谁敢管他,挑出来了,谢和泽大不了给他一巴掌完事,长房就他一根独苗,有本事弄死他,姜氏只要他好好的什么都好。
许镜奇当然要死,他倒是没料到穆厉会来送他,想的是接着阮今朝的手连根拔起许家,只不过这样还是有些风险,穆厉来做,那就是无所畏惧了。
只是个小小的许家,没有人会在意的。
小厮隐隐约约是能猜到两份,自个主子和穆厉不清不楚的关系,“大公子,明日启程,您就再也见不着这位故人了。”
谢宏言只是笑了笑,并未说话,小厮问,“小的可要去看看表姑娘他们?”
“不必。”谢宏言摇摇头,拿着手帕擦手,“他不会伤今朝的。”
至少在他彻底京城地界之前,穆厉是绝对不会做让他真的动怒的事。
次日清晨,谢宏言出门就见门上插着个小飞镖,上面吊着枚玉佩。
听着小厮在叫他,他将玉佩收好,应诺了一声,走了过去。
上了马车,谢宏言指腹轻轻的拂过玉佩。
皇室理亏贺家,只要贺瑾能走到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