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监震慑着他们,你既已去问了谢宏言与贺瑾,他们两个的态度,就是答案了。”
“沈简会问你这个问题,是把你当储君来问,而你却是站在皇子的角度想,你能想得出结果就有鬼了。”
李明启一点即通,顿时眼前清明,“对啊,谢宏言、贺瑾日后都是要被扶持进内阁的人,他们两个一个和事老,一个搅屎棍,那,那要是沈简非要问个所以然呢?”
李明薇冷笑,“若沈简不依不饶,那你就回他一句,那若是这样,只能让北镇抚司出面了。”
李明启脸都白了,“怎么狠毒的,北镇抚司!”
李明薇淡淡道:“他们不是喜欢闹吗?丢昭狱慢慢聊,总能聊出个盛世太平,若你这样说了,还觉得沈简要呛你,那你就直接甩他一句,他们进去了,什么时候出来,就看我心情了。”
李明启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。
李明薇以为他还怕沈简,觉得他太没有出息了。
他又道:“你要真想堵死沈简的嘴,就再补一句,到时候我可不管亲眷是不是皇亲国戚,全部挨个去昭狱排排坐。敢以皇亲国戚之名求情,就当同党直接坐实诛杀,杀鸡儆猴,那个皇亲国戚手里是干净的,惹急翻个旧案搞个诛连一锅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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