诟病的地方。”
李玕璋慢慢悠悠喝着清粥,“阮贤去贺家坐坐总是好的,臣子后宅家事朕不好插手,司南那性子,看着万事与我无关,内里估计是个雷霆手段,要么不出手,真的出手,估计贺家就没了。”
提着司南,李芳顺势问,“陛下可是想给阮少帅指婚了?”
李玕璋白李芳:“你个老东西是觉得现在不够热闹?”
他道:“这小子承载着史阮两家的血脉,不能轻易动,日后若是有喜欢的姑娘,朕与他赐婚便是。”
说着,李玕璋放下碗,“十一呢,可过来了?”
李芳欲言又止。
“说吧,这小子现在脾气朕还不清楚,是不是传旨的小太监王府门都没进去?”
李芳失笑,“陛下圣明。”
李玕璋提着李明薇,几乎肉眼可见的苍老了下去,“你说,他是不是恨极了朕……”
他以拳抵额,“追封他母妃为皇后,他就要面临刀枪剑戟,现在册他为太子,纵横史书,太子就是个不祥之位,有几个帝王,是以东宫储君的身份登上这龙椅的。”
李芳躬身,“陛下的苦心,十一殿下自然会明白的,在您跟前,他永远都是孩子,既是孩子,闹些性子最正常不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