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的荒谬,依旧将朝局平衡的极好,阮今朝享有尽可能的自由,只要不吵着要回娘家要爹爹,李玕璋甚至可以许他去皇陵挖坑玩。
“父皇。”李明薇底身单膝跪地看他,轻轻道:“您到底在做什么,您不说,儿子只会用自己的判断去想问题,去处理事情,若是毁了您真正想做的事情……”
李玕璋摆手,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了,微微眯眼。
“十一,朕已经老了,有些东西要未雨绸缪起来了,朕做过新皇,知道才登基的皇帝有多难,朝臣各个想教你做人做事,各处势力开始新的博弈。”
李敢璋话语意味深长起来。
“朕若死了,龙椅上不管坐着的是你,还是十三,十三的外戚,都是随时会要你们命的东西!”
“即便现在谢、阮两家不会反,甚至不会生出谋逆之心,那日后呢,你能预见吗?”
李玕璋看儿子,“阮贤是忠臣良将,难道朕不知晓,史家满门忠烈,难道朕是瞎子!”
“十一,疆域要收回来,还得要保得住,阮贤早已树大招风,皇权能给文武百官的权势就那么一碗,为了自己碗里多些,谁不去设法动旁人碗里的?”
“这风现在朕来知道大小的吹过去,对阮贤,明着敲打,暗着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