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蹲在外头熬药的佟文。
她走过去,开口道:“佟文,我问你一件事。”
佟文蹲着看她,手里摇着蒲扇停下,“夫人要问什么?”
“沈简……”阮今朝以拳抵唇咳嗽了声,“沈简让我找你要玉牌,他说的太小声,我没听清楚,你知道是什么呢?”
佟文站了起来,从怀中摸出个玉牌给他,认认真真道:“即便你不说,若是世子爷昨日真的去了,我也会给你的。”
阮今朝接过那玉牌一看,手都差点没捏住。
果然是前世苏氏给她那小箱子里面,银钱地契最下面压着的玉牌。
就这枚玉牌,足足让她在五大钱庄提出来白花花的七十万白银。
她当时知道能拿怎么多钱,都觉得苏氏疯了。
佟文蹲下继续熬药,他盯着冒热气的药罐。
“侯府的事情夫人可能不知道,早在世子爷十五岁时,侯府的家产就分出来了。”
“除开公中所需不能动的,太太八成的嫁妆,侯爷七成的私产,还有老太太全部的嫁妆私产,老太爷的遗产,都过到了世子名下。”
“即便日后四少爷真的上位了,草包绣花枕头一个,除开世子名头什么都不会有,只有个空空的侯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