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今朝好笑,“那你说给我听听,我看看他骗了你那些?”
沈简嘲讽,“就是听着恶心,真假我还能分不出来,就你这瘦细细的竹竿,能有什么风月。”
“竹竿?”阮今朝弄系带的手一顿,抱着他的脑袋心口一压,“喏,那你仔仔细细看看呢!”
沈简脸噌的滚烫,一把将人推开,连连后退,着实没料到她这举动,话都磕巴两下,“阮今朝!你,你不知羞!”
阮今朝被沈简踉跄的举动逗的垂床,“你装什么纯情!”
沈简指着她,“你,你有辱斯文!”
看她笑的花枝乱颤,沈简又气又羞,“阮今朝,你、你能不能姑娘一点!”
阮今朝仰头大笑,喉头的小舌头都能看到了。
她笑的肚子疼,“姑娘一点?沈简,雍州你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!哦,你想提了裤子不认人吗?”
沈简咬牙,“阮!今!朝!”
外头盛饺子的勇叔被沈简一嗓子叫的撒出去两个,伸头去看,唏嘘起来,“哎哟我去,这怎么又开始闹了。”
沈简气急败坏走出帐子,忽而想起正事还没说,深吸了口气又走了回去。
勇叔迷茫了。
怎么,出来呼吸下新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