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贺琴这位姑娘,真的是非常非常素净,就是那种丢人堆里头都不能一眼记住的模糊长相。
    或许她自个也明白模样不占优势,倒是气韵仪态极其出挑,勉勉强强能称得上清秀。
    阮今朝盯着她看了小会儿,罢了,清秀都算不上,就是丑。
    贺琴堵路四日,总算是见到了活人,忙笑着上前,毕恭毕敬给她请安,笑的花朵一般,“嫂嫂。
    阮今朝还是知道她在京城女眷之中的名声,除开沈杳对她算是真心笑,其余的若是这样必然是有利可图的。
    且贺瑾和司南都提点了她,要小心这娘们的。
    阮今朝朝前走,很冷漠,“有事就说。”
    “嫂嫂这是去哪里?”贺琴含笑,“这几日来找嫂嫂都见不到人,不知是谁能请得动嫂嫂了。”
    阮今朝从袖里摸着个橘子边剥边道:“侯府嫡女,你是吗?你不是自然请不动我我。”
    她要去看沈杳打丸球,听贺瑾说这小丫头打丸球准头好的离奇,过去没准还能顺两件彩头。
    贺琴跟着她,笑容更大,“原来嫂嫂是去找沈家二姑娘,看来您和安阳侯府的人关系不错呢。”
    结果阮今朝就不接话了。
    贺琴顿了顿,大着胆子去搀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