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简是个孙子。”
司南哦了一声,弯腰拿了酒袋子过来仰头喝了一口,靠着旁边的树,“好心的奉劝你一句,他们两个的事你少掺和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勇叔看他,呀了一声,“你他娘的早发觉不对劲了?”
司南所答非问,抬手捏住被风吹下的树叶,“今朝这死妮子,你觉得她不愿意沈简能近她的身?沈简那猪崽子长得白净漂亮卖相十足,颇得姑娘喜欢,可不也只让今朝去他猪脑袋上摸?”
勇叔凉幽幽盯着他,“狗东西,你说的是人话吗?”
“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你管怎么多什么?还自讨没趣惹祸上身。”司南抱着手。
勇叔站起来,踹他,“你妹子你能不能上点心?”
“我就是上心了,所以才难得管。”司南拍拍勇叔肩头,“这二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,等着手里想做的事做完了——”
勇叔不认同,咬牙压低声音,“那要是没把门出事了怎么办?”
“那不是赚了?”司南两手一摊。
勇叔眼珠子骤然瞪大,“你、你他娘的喷什么屎!”
司南捏着树叶,嘴角带笑,眼底满是算计,“沈简是安阳侯府的嫡长子,如今承袭世子位,日后的安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