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处,“去把药拿来。”
佟文摇头,劝道:“世子爷,那药真的不能在吃了。”
沈简肺管子呼气都在疼,他轻嘲:“吃与不吃都是死,与其缠绵病榻多活几年,我倒是想轻轻松松这几年。”
佟文直接跪在了地上,“世子爷,那药不能按照您这种吃法来的,当日您求程太医给您制药,程太医就说了三日一丸,你却一日一丸,身子根本受不了,物极必反的世子爷!”
沈简难受的不行,难得理会佟文,干脆自个跌跌撞撞去摸了盒子,摸出两丸含进了嘴里。
——“程伯父,眼下侯府会有大难,我需要一具健康的身子,恳请您帮我筹谋,万般后悔阿简自己承受。”
——“此药是我偶得药方,可使枯木逢春,但却是浓缩寿命的阴损之药,你要想清楚了,即便服用,最好也在身体极不舒服在用,倘若平时的话,最多三日一颗。”
沈简接过佟文递来的茶水滚下心头,脑海都是程太医当日在客栈紧蹙眉头的神态。
——“您不必这幅模样,药是我自己吃的,命是我自己的,天地不怨,与您无关,所以,我眼下还能这样明面健康活几年,还请告知,我也好提前安排侯府将来,还有身边人。”
——“三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