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人家下猛药,好歹也要给人交待一声吧,回头去阮今朝跟着告状,岂不是所有的黑锅都他来背着了。
司南淡淡道:“你只管去。”他扫了眼房门,“他应该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云鹤面带疑惑,还是点头走了。
司南抱着刀目光越发的深邃。
他和阮今朝一道长大,他也确定了沈简从未去过边塞,但是这两个人给他的感觉,就像是老相识。
约莫傍晚,阮今朝骑马而来,她翻身下马,将小马鞭丢给接她的侍卫。
提着裙摆进去,看迎她的司南,喘了口气,“沈简如何了?”
司南领着他她进去,与她慢慢说,“发现他是在远处的山间,一处打猎人歇脚的屋子里头,我找到的时候,他同夏清渊身上都是血,保险起见我就将他弄到这里来了。”
他顿了顿,“还有……”
阮今朝震住,已不想再听司南后面不重要的话了,“有什么一会儿再说,我先去看看沈简。”
屋子里头,沈简睡得浅薄,听着声音才慢慢悠悠把眼睛给睁开了。
见阮今朝凑近看他,就听她震惊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的亲娘,你怎么被揍成这样了?”
阮今朝见沈简脑袋上包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