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今朝跟着沈简入了屋子,都还有点恍惚,忙问他,“京城那头都好了,和秦宁儿夏清渊都没有关系吗?”
“我走的时候怎么嘱咐你的?”沈简倒茶润口,并不答他的话,“阮今朝,我辛辛苦苦帮你夫君做事,你倒是好的很呢。”
阮今朝忙解释,“你说夏清渊吗,我觉得我误会他了。”
“你误会他了?看来他迷魂药给你下的够足的。”沈简冷意,“我是不是在晚两日回来,就能吃你们两个的喜宴了?”
“这都哪里的哪里,你别乱说我。”阮今朝忙道。
沈简捏着杯盏看她,“是吗?”
阮今朝:“我也套了不少东西出来呀,夏清渊的确需要钱来弥补一桩生意上的亏空,否则就要破产了,他眼下手里资金不多,想要以小博大,想让我动用家里的关系,替他将东西弄出关外。”
“他说了什么,你就这样信他了?”沈简语气不善,“听你这口气还挺同情他了?”
他都不知夏清源是克他还是克阮今朝了。
他紧赶慢赶的想着回来陪她守岁,觉得把她一个人丢在人生地不熟的雍州不好,一下船打探了才知道,这人倒是好的很,他前脚走,后脚就和夏清渊打的火热。
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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