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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豫了许久,她主动走过去,软着嗓音,“听婢女说公子身子不适睡了许久,可用饭了,妾身做了些饭菜,不如公子在用些?”
沈简扫了眼饭菜,走到饭桌前,拿起酒壶摇了摇,放在鼻尖轻嗅,沉着嗓子道:“腌臜之地的法子,也敢用在我身上来?”
黛黛僵住,料不得沈简鼻子怎么好,酒水里头的确是放了些助兴的东西。
沈简坐下,眉宇微蹙,“听好了,这些话我只说一遍,府邸之事皆有夫人做主,管好的婆子不要生事。”
黛黛顿时眼眶氤氲水雾,呜咽起来,“公子此言,是当真一点都不愿意怜惜妾身吗……”
她跪倒沈简旁边,两手去扯他的衣片,“公子,妾身只想跟着您,哪怕端茶送水都行的……”
沈简拂开她要来的手,“看来你是真不懂规矩了。”
黛黛更加哀泣,“今夜是妾身的洞房花烛……”
“你还不配与我洞房花烛。”沈简起身开口,“我没有纳妾的打算。”
没有纳妾的打算?
“娶妾娶色,你认为你配吗?”
黛黛僵住。
“我现在说的话,你听清楚,我给你一个机会,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,我会为你安排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