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砸了自己一拳,又将此处砸个稀巴烂,还想用这凳子花瓶砸死我,敢问,又是几个意思?”
“夏老板这污蔑之言,还真不用起腹稿的?”沈简一说话,扯着嘴角的伤疼的倒吸口冷气,“我吃饱了撑的自己打自己,塞女子塞成你这样,雍州也算无敌手了!”
阮今朝侧眸斥沈简,“都被打成这样了,还叫唤。”
夏清渊摸了下被砸流血的额角,着实动怒,“阮姑娘,刚刚所言若有一个字蒙骗了你,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!”
他话音刚刚落下,勇叔声音就炸了,“我的天爷!姑爷你、你怎么流鼻血了?”
沈简顿时仰起头捂着鼻子,“我能没事自己流鼻血,他打了我几下,指不定打到哪里了,我现在浑身都疼……”
“就留个鼻血能死了你了。”
阮今朝说是这样说,那里见过沈简被人打过的,看他嘴角也破了,鼻子溢着流,盯着夏清渊的眼神都变了。
她走到夏清渊面前,就听他道:“阮姑娘,我信奉和气生财,决计不会动你夫君,你若信他的话要与我起冲突,我必然不会还手也不会计较。”
“只是,你夫君如此小人行径,你应该明辨是非。”
阮今朝轻笑了一声,没有一点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