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安排不当,我这东家定然不轻饶了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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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清渊出了二人居所,旁边的管事露出不屑。
他道:“这夫妇二人台不识好歹了,东家要给二人另外安排住处,还要将他们的亲眷都接着来一并住着,就是要在雍州给他们抬举,反倒是如此给脸不要脸。”
沈简带着阮今朝今日在外撒钱,甚至还去看了几处商铺和宅邸,夏清渊吩咐在暗处的人始终都盯着。
他嘴角扬起,“他们夫妇从来雍州到今日,不过短短六日,就撒了将近三万两出去,足以说明沈简此人的阔绰,家底必然雄厚。”
二人的一举一动都是浸润在钟鼎之家出来的。
“再则,这二人对我们试探上,直言坦白,丝毫不惧,必然在京城有人罩着是真的。”
沈简不卑不亢,不惹事也不怕事,甚至还敢下他的脸面,光是有钱是决计不敢如此不管不顾。
“至于边塞那头,那个叫阮安玉的,的的确确有些外族女子的风情在骨子里头,可帕米哈本就是外邦,他亲自试了的人必然不会有错。”
阮今朝的模样,眉宇间的风情妩媚是不会骗人的。
“所以,东家的意思是,要定下这沈简了。”管事问,“可这若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