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,还舍不得夏清渊冻一会儿,这人也真是个婊子,地皮都是他家的,非要站在外头,装模作样给谁看。
一行人入了屋子,未曾出去的司南早就生了炭盆在屋子。
沈简接过阮今朝递来的茶水,指尖敲了敲旁边,让她挨着自己坐下。
夏清渊接过佟文递来的茶水抿了半口。
他先开了话头,“沈老板涉猎生意众多,既来了雍州,必然是因着眼下京城全力支援前线,你们的货物不好运送,才来看看漕运是否能解了您商号的燃眉之急。”
说道漕运,夏清渊底气十足,“夏某不是说大话,这雍州漕运,夏某至少有一半的话语权。”
沈简只是笑笑,“夏老板这是在与我谈生意做买卖,还是威胁?”
“你我都是生意人,自然是前者了。”夏清渊放下茶盏。
看打着哈欠靠着沈简肩头昏昏欲睡的人,忽而冷不丁道:“其实,我有一事极其好奇。”
沈简哦了一声,“何事?”
夏清渊目光意义不明,“二位真的是夫妻吗?”
打瞌睡的阮今朝忽的就坐了起来,“夏老板这是何意?”
夏清渊盯着她,“因为二位着实太过般配了,因此我就越发的怀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