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虽说是被救回去了,倒没有近身伺候,不过奴婢找了已寻了机会敲打她了。”
“这等贱皮子眉眼浅的丫头,给些银钱就能驱动了,奴婢看她也没拒绝,估计日后有了大少奶奶的把柄,应该会来和奴婢通气的。”
王氏着实劳累,揉着眼角,惆怅极了,“我真觉得阮今朝如今是克我,本以为她是个乖顺的,眼下,简直就是在府邸猴子称霸王,还敢认沈杳做干妹妹,她脑子是不是有病!”
王妈妈给她斟茶,“至少贺沈两家明面上的情分还在,这是好事,以后二少爷回府接管了贺家,也是多个靠山不是?”
“别说那混账了。”王氏问道:“秀儿当真一问三不知?”
“大少奶奶那头就偶尔让她去捶捶腿,捏捏肩。”王妈妈就道:“不过奴婢也问出了些东西,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还是分房睡的,还未曾有夫妻之实的。”
“还未圆房?”王氏讥笑,“倒是烈女了,难不成还觉得这门婚事有转圜的余地,她既然来了京城,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了。”
她又问,“二房那头呢?”
“还能如何,丢了怎么大的人,偏偏一副得了大便宜的模样,婚期拟在了年底,说到底,冠冕堂皇一个侧妃,不也是妾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