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坏,都没一句好话。
一股力将她身子带的前倾,她顺势坐到了沈简膝头。
阮今朝吓了一跳,“干嘛?”
“别动。”沈简指腹在她眉上一过,凝视小会儿,抬手为她轻轻描过。
阮今朝便不动了,眸光流转,唇角扬了扬,见着沈简喉结似乎觉得有趣,伸出指尖戳了戳。
“眼珠子给你戳了信不信?”沈简说她。
“想不到沈世子能为妹妹卑躬屈膝到……”阮今朝指尖朝上,在他面颊游走轮廓,笑意越发深,“愿意我做梳洗丫鬟的地步,啧啧,千金难寻的买卖被我给遇上了。”
“坐好。”沈简拧眉,忍不住说她,“亏得还出身军中,丢你爹的人。”
阮今朝叹息,沈简还是没变啊,就是看不惯他的坐相。
她点点他的鼻尖,嗔道:“谁不想好生端坐的,世子爷有所不知,小女此前跟着爹爹上了两次前线,有次带着兵马偷袭敌军,结果不慎从马背摔了下来,给伤着腰了,坐的太久会不舒服。”
这是实话,以前她难得解释,名声反正都稀碎了,重来一世,若在因着这事被他隔三差五说教一辈子,未免太惨兮兮了。
描眉的手顿了下,他低头看阮今朝透彻的眸子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