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是受害者,你千里迢迢赶到京城紧跟着一顶盖头下来,如何知道这桩婚事的龌龊,若沈简真的有血性,为何不在大婚之日来闹事!”东雀愤愤不平。
“眼下咱们都泥菩萨过江浑身事,你还有闲心捡个病秧子回来养,我让你把人丢到侯府门口,你还……”
东雀气得不成,抱着长刀蹲在旁边,“你等着吧,治好了他,还是继续和你唱反调。”
阮今朝淡淡看他一眼,“以前的事我不想在追究了,眼下我只想扶持十三荣登大宝,替爹娘平反,好了,你好生看着他,不要惹他了,他惯是个小家子气的,不要和他斗嘴,不管输赢他自个都能气半日的。”
她要出去办事,看旁边跟着欲言又止的勇叔,就笑笑,“我已经害死了沈杳,所以,我不想在害死他了,即便他不是我害死的,可我见死不救,也是杀了他。”
阮今朝再度回来已是第二日入夜。
大老远就听着东雀在屋子里头骂骂咧咧的声音,她斗篷都来不及脱下,顶着风雪进去,“发生何事了?”
大夫瑟瑟发抖躲着角落,和阮今朝解释,“沈世子不愿用针,也不想吃药,东雀侍卫好说歹说自个先动怒了……”
阮今朝无声的叹了口气,眼神示意东雀出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