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能了。”阮今朝接过勇叔递来的药膏,拿着指腹抹了点。
她边替他上药边笑话他,“贺瑾,动手之前先动动你脖子上的物件。”
“我自己上药就好。”贺瑾仰头拒绝阮今朝的好意。
他道:“你在边塞长大,那头男女大防不大看重,但在京城不可以,在外头,除开我能和你亲近两份,其余男子都是调戏你。”
经过几日的相处磨合,贺瑾大抵摸清阮今朝的性子了。
京城约束女主的贤良淑德在她身上毫无踪影,远观高岭之花杀伐果断,实则对他就和邻家姐姐一般又好说话又维护,就是脾气有点暴躁凶悍。
勇叔插话,不服气道:“敢近我家姑娘的身,留给全尸都是我家姑娘纯善了。”
“好了,别吓着他了。”阮今朝无奈,这群人见天没事就逗贺瑾玩,昨日还把贺瑾给弄屋顶坐着,着实伤神,还好贺瑾好说话不计较。
自个沉默的上完药贺瑾突然就说:“阮姐你的意思,是让我把二弟要和伯爵府联姻的消息,放到外头去?”
阮今朝剥着荔枝手顿了顿,随即摇摇头,一副别拉扯我的眼神,“我可没这意思。”
贺瑾不是傻子,这消息倘使放出去了,既不需要阮今朝从内部去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