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大爷?呵呵,幼稚!”
老刘头没有在河上撑船,吕大夫说他三个月前不慎落水,染了风寒,年纪大了就没撑过去,没过多久就去了。
一辈子撑船渡人,却没有人来渡他。
二人飞越了宽阔河面,在长春山山脚下拾阶而上。
就像当年李老道每次上山下山一样。
李春水现在明白了过来,李老道当年之所以总是步行上下山,从不在他面前显露术法,是在顾及他的自尊心。
因为那个时候他不能修行,却有着想要修行的深切执念。
二人来到了长春观门前。
牌匾上长春观三字显得有些发黑,没有锁的木门更显斑驳,上面漆皮翘起脱落。
有杂草覆盖了门前的灰石路面。
“这就是我的道观。”
李春水睹物思人,显得兴致不高。
龙丘感受到明显的感官差异,一个生活在道观里的少年最后竟然去做了武修。
但他这次没有讽刺。
他察觉到了李春水的情绪,亦或是因为长生宗就是做道观起家的。
李春水没有进观,绕行去往后山。
山之阴面,一株茂盛的月桂树下,李老道的坟出现在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