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18章：我和视线有个约会（17）(2/6)

    所以，她今日又要作场秀。
    私塾边上已经围满了人。
    都是想来见一见这传闻中的欢喜居士的文人雅士们，跟平日里来上课的底层百姓们。
    而慕欢早就习惯了被人里三圈外三圈围观的样子，礼貌的点过头，站在了人群中间开始上课。
    但她今天又跟平日里的样子完全不同。
    脸色惨白——是特意抹了半个脂粉才过来的。
    眼下乌黑，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不振——慕欢出来前在眼睛下面抹了点锅灰假装黑眼圈。
    屡屡走神——在跟857吵嘴。
    旁人发现了她的异常，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了。
    “居士，您今日为何面色不佳，可是碰上了什么麻烦事？”
    慕欢垂下眼，长叹了一口气。
    旁人更加紧张，连连发问：“居士，您别叹气，有什么事，大家都会帮您的！”
    慕欢还是叹着气，抬手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。
    声音隐忍着痛苦的情绪：“我，我骗了你们！”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！居士，您可是个大好人！怎么会骗我们呢！”
    “就是就是，俺从小没读过书，能认字可都是居士教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