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书,同我打个赌?”
景书下意识抓紧了自己的钱袋子,警惕的说着:“公子,你已经把小的半年的工钱都给赢走了!小的没钱了,真的一点都没有了!”
“没有你捂什么?快拿出来,赢了带你去喝酒。”
“小的嗓子坏了,喝不得酒!”
李常白啧了一声,上前就将钱袋子夺了过来,一边掂量一边点菜。
“那你等会光看着也行,这点钱,还能够我点只烧鸡,一碟糖醋排骨,两壶桃花醉……”
景书敢怒不敢言,只能在心里呼喊着慕欢:
“你可千万别写出什么名堂来啊!不然我捉真的会捉了你送官府去的!”
另一边的慕欢打了个喷嚏,念叨着是谁在想念自己。
一边不拘小节的拿袖子蹭了蹭,继续画着她的鬼画符。
许老的脸越来越黑,正要发作之时,余光却瞥到了慕欢的诗上面。
他突然就哑了声音,震惊的看着慕欢,手都快抖成了帕金森患者。
“这真是你七步作的诗?”
慕欢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,潇洒不羁的画下了自己的名号,扯起纸张一吹,笑嘻嘻的交给了他。
“如假包换!”
许老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