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宫瑶指着曜灿的鼻子。
公平竞争……曜灿看看宫瑶又看看宫霓“你们不是姐妹吗？”
“是！”
“不是！”
宫霓和宫瑶同时说。
曜灿看向一旁的洛和浩肃，他们两个人马上将眼光转向别处。曜灿就知道宫瑶说的是对的。
“说说吧，这是人鱼族的什么风俗吗？”曜灿盯着宫霓。
宫瑶一步上前“你凶什么凶，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！”
宫霓也停止了抵抗，就算今天阻止了宫瑶，她一定还会找机会告诉曜灿，不如让她先说了自己再慢慢解释。
“我们人鱼包括鲛人，我们的性别在一定程度上不是固定的。”
“不……固定？！”曜灿感觉自己受到了冲击。
“我固定了！”宫霓连忙大叫。
宫瑶嘟着嘴看看宫霓“我们遇到心爱的人会根据对方的性别来转变自己，也就是我可以变成男性人鱼去爱姐姐，我们不是什么姐妹！”
曜灿看宫霓，宫霓闭着眼睛点点头。曜灿实在无法想象这样一个萝莉长出胡子的样子。
“所以说……”
宫瑶仰起头“所以说，你不要高兴的太早，我会和你竞争她的，到时候谁是海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