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溟霜一边喝,一边说,一副对不起柳茵茵的模样。
范思然在一旁听着,心中五味杂陈。一方面,觉得霍溟霜能够向自己吐露这些,她挺开心的;另一方面,见他说的都是愧对柳茵茵的话,她又有一种心如针扎的感觉。不过,仔细一想,柳茵茵为了他,耗了那么多年的青春,他对她深感愧疚,也在情理之中。只是,听着听着,她还是觉得不太舒服。
纵是不舒服,她还是很耐心地听着。
时不时回应几句。
甚至,还说:“既然觉得如此的对不住人家,既然已经耗费了人家那么多年的时光,再耗三年,又有什么?到时候你把她娶了不就行了?难不成,人家不愿多等这三年?如果愿意的话,那也就没什么问题啊?你现在将婚退了,那人家等你的这么多年,岂不是白费了?或者是,你嫌弃三年后的人家,才做的这个选择?”
霍溟霜很快喝完了一罐酒,又跟范思然要了另一罐,接着喝,然后一副面色凝重、心事重重的样子道:“我没想过这些,只是觉得在耽误人家,心中过意不去。”
范思然无奈着神色,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,淡淡地瞥着他,道:“那你将婚退了,心中就过意得去了?”
“或许,这是所有不好的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