钓,一边与范思然闲聊。但是,这样,也并不影响他垂钓的效率,还是那么的高效。
范思然略略羡慕地看着他,道:“乔公子能保持这种心境,也挺好的,像我这样的,杂念就比较多,也容易心烦。”
扯动嘴角,微微一笑,又道:“乔公子的日子本来过得挺清静的,就是不知道,我的贸然出现,有没有影响到乔公子啊?”
乔子煦道:“我在夜京,没什么朋友,你是第一个,也是至今唯一一个。有个朋友,其实,也挺不错的。”
“可真是荣幸呢!”听他这么说,范思然心中有一种莫名的高兴,“我的朋友其实也不多,公子算一个。”
“是吗?”乔子煦转过目光,温和地看着她,“我觉得,范姑娘在夜京,朋友应该挺多的。”
“嗐!”她轻轻地叹了一声,“泛泛之交确实不少,但是,那些关系,都是因为一些利益牵扯才走到一块的。就比如我要开办酒楼,生意场上的一些人自然是要认识的。而这些人呢,只能谈利益,不能谈情感。所谓情感,也都是虚假的,正面一套,背面一套的,想想也挺没意思的。”
“我还是喜欢与乔公子这样的打交道。”
“这样的交往,对我来说,才是比较有意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