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这样的话,也不可能在城门口躺上一整天。”
这时旁边一个年轻的乞丐,给老爹递过来一碗汤,里面盛满食物,老爹谢了那年轻人,端着碗吃起来。
没一会儿,碗就吃空了,索特尔抹了一把嘴角,笑着说道:“味道不错,你真的不来点儿?”
张白又一次婉拒了,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气味的饮食。
于是索特尔又絮叨起来,“在白沙瓦,现在不如从前太平,自从老皇帝一死,好多事都变了,我们乞丐也一样,比如从前,我们爱躺哪儿躺哪儿,爱说什么说什么,天生不受人管束。”
“可现在不同,街面上有很多所谓的鬼鬼祟祟的人,这么称呼他们,是因为他们大多数是小孩,他们偷听别人谈话,然后跑去告密,得到赏钱。其中不少孩子正是贵族人家的子孙,是化妆成老百姓干的,对他们来说,赏钱不重要因为他们不饿,重要的是他们将受到表扬。”
张白听得心里砰砰跳,虽然他不怕这些人,可还是免不了有些慌张,于是故作愤怒道:“你们怀疑我是告密的小孩?所以刚才那两个家伙,就是为了这个打我?”
“你不是吗?我一直在观察你。要说起来,你确实和其他鬼鬼祟祟的人不同,比如你不怕脏累,在城门口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