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疾,他就无法去责怪云泽,尽管察觉到了云泽的异样,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「可是……」
苏知鱼依旧担忧,想劝解又不从何说起。
毕竟她也知道云泽为了贺兰宁牺牲了什么,这样的情况下,若是对云泽过于苛责只会将云泽越推越远。
贺兰宁拍了拍苏知鱼的肩头,嘴角半勾,露出一抹安慰浅笑。
「随他去吧,我最近查到了些关于我父亲的新的线索,实在无暇顾及其他。」
提到贺家的冤案,苏知鱼白皙的小脸也跟着紧张了几分,神色也格外严肃了些。
「怎么样?查到当年是谁害了你们全家吗?」
贺兰宁剑眉深拧,一双幽深的眸底闪过一抹痛楚,冷峻的面容下压制着蠢蠢欲动的复仇之火。
「嗯,已经可以确定了。」
「是谁?」
苏知鱼追问,迫切的想要提贺兰宁承担一些痛苦。
这些年,她亲眼见证了贺兰宁在家门惨灭的痛苦中挣扎辗转备受折磨,实在是心疼的厉害。
贺兰宁眼角微微泛红,眼底的血丝骤起,根根充满了恨意,从眼底蔓延叫嚣着。
「是权倾朝野的丞相!」
丞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