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炙烤过一般。
贺兰宁暗道一声不好,搀扶着云泽进了屋,就遣人将苏知鱼请了过来。
有了上回的经验,苏知鱼带足了药品风急火燎的赶了过来。
她熟练地给云泽喂了退热用的药物后便开始细细诊断起脉象来。
“怎么样了?”
贺兰宁在一旁捏着手背,焦急不已。
苏知鱼的小脸越皱越拧巴,最后化作一声长叹。
“这丫的身体已经透支到了极限,虚弱不堪,想必出去的几日滴米未沾,给他准备些米汤吧,一会醒来赶紧喂上。”
“这几日倒春寒,连绵阴雨,他上回落水受凉还没好彻底,这会子愈发严重了。”
贺兰宁听后焦心不已,站在一旁早然是六神无主了。
只要是苏知鱼吩咐的,他想也不想就照做了。
好在云泽身体底子好,退了烧后不日就醒了过来。
只是他双眼无神,空洞洞的看不出一丝生气。
贺兰宁担忧,接连几日不分昼夜的守在了云泽的床榻前。
直到第三日清晨,贺兰宁终是撑不住,趴在云泽榻前小憩了一会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忽觉肩膀处传来一阵动静,整个人猛然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