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跪下,苏老头赶紧过去拦住了。
    “哎呀呀,你看看,你看看,这弄的什么事?”
    “你这娃娃也太实在了,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天跪地跪父母,你跪咱们这不是折咱们寿吗?!”
    苏老太虽然没说话,但眼神也缓和了几分。
    哼,算这个小子还有点良心。
    如若不然,她家定然要和里正一家子老死不相往来!
    “爷爷,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,我娘在大牢里也吃了苦头,想必这一次也长教训了。”
    “看在我爹多年做里正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大家伙就饶恕了我娘吧……”
    苏知鱼在旁边听着,都有些想笑。
    秦汉文这里正,做的不可谓不窝囊。
    表面上是他做官,实际上孙爱珍的官架子,可是比他还要大呢!
    那气势,那威风,那收礼毫不手软的姿态,当真是让人看了咋舌。
    “我就是个书生,年纪又小,没什么别的本事。”
    “不过我的功课学得快,年后倒是有不少功夫,可以来苏家给几个男娃辅导功课!”
    这话一出,苏知鱼眼睛瞬间亮了。
    辅导功课?!
    她虽然不喜秦淮扬,但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