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才吃得下吧,您还是留着自己吃吧!”
贺夫子被苏知鱼滑稽的样子逗了了,不禁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你别说,这梅子还真是一个怀有身孕得妇人做的呢!”
说什么等她肚里的娃儿落地了,就送来老夫的学堂跟读,所以托人送来了这些零食。
当时,贺夫子是哭笑不得,却也不好拂掉一个准母亲的好意。
收了零食,贺夫子晚间批阅学子功课得时候,打瞌睡就来上一颗。
还没说,这梅子很是提神醒脑呢!
说到这妇人,贺夫子顿时想起了同样送礼过来得秦淮样,不由的提了一嘴。
“丫头,你们村里正家的秦淮扬近日怎么不见踪影呢?”
被贺夫子这么一提,苏知鱼也愣了片刻。
“最近还真没怎么瞧见他了呢。”
“许是上回他忤逆了他娘,被关起来了吧!”
反正最后一次见面就是七巧节那会,当时孙爱珍还辱骂她狐狸精呢!
这边正讨论着,被囚禁在家里的秦淮扬像是受到感应似的猛打喷嚏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他揉着发酸的鼻子,贼眉鼠眼的在家里四处查看。
今天她娘不在家,下午出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