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发现，自己竟无言以对。
原本想口头上占点夜归辰的便宜，哪知混小子会以此为借口回绝，若非孙老在旁边看着，他指不定会大打出手。
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小混蛋。
“蔡道友……”
孙老倒是非常自觉，说话间已伸手去触碰空间戒指。
“罢了，咱们一场交情，何必为几个灵石斤斤计较呢？”
老蔡头摆了摆手，被夜归辰那么一闹，连孙老的灵石都不好意思收。
“我说胖兄，你是不是启程太晚了，没听说有人几天前就去了遗址吗？”
夜归辰丝毫没有做了恶人的觉悟，很快又笑嘻嘻凑过脸来问话。
“胖爷已是最快速度往黄泉域赶了，何来启程太晚一说？”
蔡胖子闷呼呼地哼了一声：“并非所有人都和咱们一样，需要乘船才能来到黄泉域。”
“不需要乘船？”
夜归辰越发不解：“就算他们都是天玄境强者，但御空飞跃无尽汪洋，体内灵力也未必经得住消耗吧。”
“所以说你小子还嫩了点！”
在小辈面前，蔡胖子总算找到了见识渊博的优越感：“据说各大圣地内，都有通往六大域界的传送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