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干嘛？”
封老头却不理解，反倒一脸疑惑。
夜归辰笑而不语，朝柳若兮点了点头，又看向圣子圣女，笑道：“二位，我承认之前叫你们师侄是我不对……”
紧接着话音一转：“如果真论起来的话，或许应该叫你们师孙吧？”
“你……”
萧浅与水玲珑羞愧欲绝，只是并未当场发作，强行忍了下来。
二人的心是崩溃的，估计广寒宫历代以来的圣子圣女，还没人比咱们更倒霉吧。
这一幕自然被天玄子看在眼里，但年轻人之间的胡闹他没心思管，赶紧窜过去把鱼放下，偷偷问道：“封师叔，您和那小子真是……兄弟？”
“废话，千真万确的兄弟！”
封老头傲然道：“我们可是拜过堂的……咳，拜过天地的兄弟。”
他大爷的，一时激动，差点说错了。
封老头自然没和夜归辰撮土为香拜天地，但在他看来，两人之间的关系，比那种结拜还要真。
试问，世上有谁会因为拜了把子，就教你上古符阵的？
但他转头就训斥起来：“什么小子不小子的，我告诉你，以后见到夜兄弟如见我！”
好在封老头留意到场合，没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