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儒继续道:“此次救驾大功,使公威著群臣之上,此时,公若立新君,谁敢不从?新君既立,公便可挟天子以令群臣,进而以谋取天下,此二利也。”
董卓: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你真不愧是老夫的智囊啊!有此二利,何不为之啊!”
李儒:“呵呵,虽有二利,可是还有一害。”
董卓面色一变:“嗯?还有一害?说说看!”
李儒喝了口酒润喉,然后侃侃而谈道:“我朝自章;和二帝起,凡在朝中掌大全着,诸如窦宪;邓陟;阎显;陈藩,以至新进被十常侍所杀之大将军何进,未有一人不遭横死暴亡,请董公恕我直言,拥立皇帝者,固然权倾朝野,威赫当时,但是也把自己置于众矢之的,此一害,愿董公思之,慎之。”
董卓点头道:“嗯,温故而知新!好!你这番肺腑之言,甚好,甚是!”
说完,他突然语气一转,愤怒道:“然而我董卓并非窦宪,阎显等人!更绝对何进屠夫之辈!既然是有二利仅一害之举,何乐而不为呀!?”
李儒淡定喝酒,并不搭话。
董卓见此,道:“此事我意已决,只是......我现在只有三千兵马,而京城之中还有禁军数万,只怕难以服众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