惺。
灵云一见若兰,便爱她英风丽质,闻言大喜道:“妹子与姊姊真是一见如故,正愁彼此派别不同,不能时常聚首。
既然姥姥同姊姊有此雅意,那是再好不过,岂有不肯替姊姊引进之理?
不过妹子还有一节请教:姥姥既然对敝派有这番盛意,何以今日不容妹子等进谒?
潭中生雾,原是姥姥封锁,何不先行撤去,以免妹子等为难呢?”
若兰笑道:“家师性情有些古怪。
一则不愿出尔反尔;二则不愿天地灵物,令人得之太易;三则知道令弟生就慧眼,朱姊姊有天遁镜,还有姊姊的神鲛网护身,再拿着妹子在武当借来的紫烟锄和于潜琉璃,必能成功。
愁它则甚?”
灵云闻言,才放宽心。
又随她从一个小窗户走到她的望月台上。
那台原就两三个树枝削平,虽然简单,颇具巧思。
又是离地十余丈高下,高出群林,可以把全山美景一览无遗。想到了桂花时节,必定另有一番盛况。
张阳与灵云,若兰在上面谈了一阵,若兰又请她师姐弟吃了许多佳果,才一同走下楼来。
灵云摸了摸朱文,见她依旧沉睡不醒,周身温软如棉,不似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