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结滚动,嗓音微沉:“施翩,这时候不要提别人。”
施翩更茫然:“是你先说的,我明明……嘶。”
又被狗咬了。
这阵子,施翩偶尔回来这里等陈寒丘下班。
他不在的时候,她通常会坐在沙发上涂涂画画,因为那时地毯还没到,她没处去。
她一个人玩,并不觉得沙发拥挤。
可现在……
怎么会那么挤,她郁闷地想。
施翩整个人几乎陷进沙发里,她从趴着被迫变成躺在沙发上,身上的人又沉又重,推也推不动。
陈寒丘似乎也意识到沙发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动静。
他起身,一条腿踩在地板上,另一条曲着,跪在沙发里侧,完全将她掌控在他的范围内。
稍许,他重新俯下身,轻喘了口气,指尖没入她的黑发。
第一次,他撩开她耳边的发。
施翩轻咬着唇,别开头,忍不住想躲,奇异的感觉在神经末梢蔓延开,她蜷缩起身子。
小腿一动,被他的腿拦住。
施翩心跳过速,忍不住喊他的名字:“陈寒丘……”
软软的嗓音,像小猫呜咽。
陈寒丘在她颈间停住,唇边是她薄薄